既不用對影貼花黃,也無暇常對明鏡臺,除了“正衣冠”,皇帝與鏡子有怎樣的緣分?臺北故宮1日舉行記者會,講述自即日起所策新展“皇帝的鏡子——清宮鏡鑒文化與典藏”等春季三大特展。
臺北故宮器物處助理研究員吳曉筠表示,清代宮廷的古鏡收藏甚豐。乾隆皇帝依循宋徽宗《重修宣和博古圖》體例及概念,將宮中所藏漢代至明代銅鏡收入“西清四鑒”的古銅器圖譜中。本次展覽圍繞著清宮皇族對鏡子的鑒賞、裝治與使用等主題,展覽自即日起至明年2月28日結(jié)束。
吳曉筠說,漫長的歷史淬煉,讓鏡子成為具有厚重文化意義的一種文物。這一概念在我們今天生活里面也是有所反映,我們還是拿玻璃鏡作為避邪的重要工具。最后“鏡文化”在乾隆皇帝手上發(fā)展出全新的風(fēng)貌和使用方式。
她表示,康熙因為喜歡西洋傳教士帶入玻璃器,致力生產(chǎn)包含玻璃鏡面在內(nèi)的玻璃器,一別過去2000多年以銅鑄鏡的傳統(tǒng)。乾隆之后,玻璃鏡更為普及,成為中國歷史上銅鏡發(fā)展至玻璃鏡的關(guān)鍵時期。這次展覽也將展出清代宮廷各式各樣西洋進貢、中西合璧式與清宮自制西洋鏡,異彩紛呈。
花鳥是中國繪畫的長盛不衰主題。同日介紹的“十指春風(fēng)-緙繡與繪畫的花鳥世界”從即日起展至6月25日,集結(jié)繪畫、緙繡、漆箋、古籍版畫等作品。
臺北故宮書畫處表示,早在商周時期,花鳥就已是器物裝飾的重要元素,到唐代繪畫技法趨于純熟,五代的技法表現(xiàn)更為豐富多樣,進入成熟期。宋代花鳥畫蓬勃發(fā)展,應(yīng)物象形的寫生觀念蔚為風(fēng)尚。元代文人畫觀念興起,花鳥畫亦受影響,平添水墨畫澹逸的氣息。明清時期,承續(xù)前代各種風(fēng)貌,寫意花鳥畫興盛。
另一項展覽“毫素風(fēng)采——明末清初的女性繪畫”則從即日起展至6月25日。展覽起源于梳理清代湯漱玉的《玉臺畫史》,其中所輯錄的歷朝女性畫家中以較為禁錮女性、社會氛圍沉悶的明清時代數(shù)量最多。她們或為閨秀或是名妓,由閨塾導(dǎo)師與男性文士的媒介,形成了特殊的交游網(wǎng)絡(luò),往來酬唱、相互交融。
此次特展遴選明末清初具代表性的女性畫家,如“秦淮八艷”之一的顧媚,明代青樓名妓馬守真,晚明時期與東晉衛(wèi)夫人、元代管道升并稱為“墨壇三大才女”的邢慈靜,文征明的玄孫女趙文俶等作品,表現(xiàn)這些杰出女畫家的才情雅致。